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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与赞美诗_警察与赞美诗全文阅读
tamoadmin 2024-08-28 人已围观
简介1.谁能介绍一下《警察与赞美诗》2.《警察与赞美诗》 的段意3.警察与赞美诗作者是谁?4.谁有《警察与赞美诗》的原文?5.《警察与赞美诗》主要讲了什么?6.欧·亨利的作品《警察与赞美诗》揭示了怎样的社会现象?这种结尾是欧·亨利式结尾。所谓“欧·亨利式结尾”,通常指短篇大师们常常在文章情节结尾时突然让人物的心理情境发生出人意料的变化,或使主人公命运陡然逆转,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
1.谁能介绍一下《警察与赞美诗》
2.《警察与赞美诗》 的段意
3.警察与赞美诗作者是谁?
4.谁有《警察与赞美诗》的原文?
5.《警察与赞美诗》主要讲了什么?
6.欧·亨利的作品《警察与赞美诗》揭示了怎样的社会现象?
这种结尾是欧·亨利式结尾。
所谓“欧·亨利式结尾”,通常指短篇大师们常常在文章情节结尾时突然让人物的心理情境发生出人意料的变化,或使主人公命运陡然逆转,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给人以出乎意料的感觉,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合情合理。
一般可以更好的刻画人物形象,丰富故事的内容。这种结尾艺术,在欧·亨利的作品中有充分的体现。故被称为“欧·亨利式结尾”。
扩展资料:
举例:
欧·亨利一生共创作了三百篇短篇和一部长篇,著名的短篇有《麦琪的礼物》、《警察与赞美诗》和《最后的藤叶》等。以下为两个例子。
1、《警察与赞美诗》中,综观全文苏比曾几次惹事生非,想进监狱得以安身,可他总是“背运”。
当苏比受到赞美诗的感化,欲改邪归正时,警察却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投入了监狱。在所有人都认为苏比将要平安度过一生之时警察出现了并将他带上了法庭。
这是典型的“欧·亨利式结尾”就犹如看见黎明的人又跌入黑暗一般,让读者的心一揪,回味无穷,发人深省,久久难以忘怀。而欧·亨利就很好地运用了这种方法,并借此深刻地反映社会善恶不分的现实。
2、《最后的藤叶》中,老画家一直要画一副传世之作,面对邻居请求时冷漠无比,甚至让人讨厌,一副这个女人的死跟我有啥关系的形象。
然后当病人数着落叶等死时,一夜风雨过后仍然挺立的枯叶,让她重燃了生活的希望,逐渐开始康复。就在大家以为这是个普通的医学奇迹时,女主角几句话让剧情陡然而变。
那片救了人的枯叶就是令人讨厌的老画家半夜冒风雨画上去的,而在完成这幅传世之作后,老画家可能因为活下去的希望没了,在感染了肺结核后没有挺过来。
突然整个充满寒意的社会关系变得暖暖的让人感动。而老画家通过一个画上去的枯叶完成了生命与希望的传承,这幅画更是无愧一开始提到的绝世之画。
百度百科-欧·亨利式结尾
谁能介绍一下《警察与赞美诗》
这是一个可笑的故事。苏比,一个饥寒交迫的流浪汉,因为想去监狱过冬,便屡次以身试法:吃饭不给钱,扰乱社会治安,当着警察的面调戏妇女……
结果却屡试屡败。当苏比无奈地踱步到一座古朴教堂前时,赞美诗演奏的甜美乐声使他陶醉。他的灵魂突然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一种强烈的﹑突起的冲动推动着他与厄运抗争。明天,他将去繁忙的市区找一份工作,他要在这个世界混出个人样。他会……正当苏比的内心重新充满希望和动力时,却偏偏被警察送进了监狱。
作者用了一种轻松幽默的笔调描写了苏比这个流浪汉为达到自己可笑的目的而作出的可笑的尝试,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更为可笑的是警察先生们对这些违法的举动并没有予以惩罚反而显示出了一种"宽容"。当苏比放弃了自己原先的想法时,"宽容"的警察却逮捕了什么也没干的他,这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由此,可笑变成了可怜、可气、可悲、可叹。故事一方面讽刺了美国司法制度的黑暗,另一方面也流露出命运无情捉弄人的悲观情绪。
“警察”和“赞美诗”从表面上看是两个不相干的概念,但读过全文后,就不难发现它们是有着内在联系的。它们在对待苏比时是多么和谐一致。它们在有效地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和资本家的安宁。它们一个从肉体上摧残、镇压;一个从精神上毒害、。它们残害穷人的本质是完全一致的,它们是资本主义社会统治人民的得力工具。
《警察与赞美诗》 的段意
警察与赞美诗
《警察与赞美诗》(The Cop and the Anthem)是美国作家欧·亨利的一部短篇,该是一部悲喜剧,展现了警察对犯罪行为的“容忍”和对无辜行为的惩罚这样一些社会现象。
中文译文
过冬
苏比躺在麦迪生广场他那条长凳上,辗转反侧。每当雁群在夜空引吭高鸣,每当没有海豹皮大衣的女人跟丈夫亲热起来,每当苏比躺在街心公园长凳上辗转反侧,这时候,你就知道冬天迫在眉睫了。
一张枯叶飘落在苏比的膝头。这是杰克·弗洛斯特①的名片。杰克对麦迪生广场的老住户很客气,每年光临之前,总要先打个招呼。他在十字街头把名片递给“露天公寓”的门公佬“北风”,好让房客们有所准备。
苏比明白,为了抵御寒冬,由他亲自出马组织一个单人财务委员会的时候到了。为此,他在长凳上辗转反侧,不能入寐。
苏比的冬居并不过奢。他没打算去地中海游弋,也不想去晒南方令人昏昏欲睡的太阳,更没考虑到维苏威湾去漂流。他衷心企求的仅仅是去岛上度过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不愁食宿,伙伴们意气相投,再没有“北风”老儿和警察老爷来纠缠不清,在苏比看来,人生的乐趣也莫过于此了。
多年来,好客的布莱克威尔岛②监狱一直是他的冬季寓所。正如福气比他好的纽约人每年冬天要买票去棕榈滩③和里维埃拉④一样,苏比也不免要为一年一度的“冬狩”作些最必要的安排。现在,时候到了。昨天晚上,他躺在古老的广场喷泉和近的长凳上,把三份星期天的厚报纸塞在上衣里,盖在脚踝和膝头上,都没有能挡住寒气。这就使苏比的脑海里迅速而鲜明地浮现出岛子的影子。他瞧不起慈善事业名下对地方上穷人所作的布施。在苏比眼里,法律比救济仁慈得多。他可去的地方多的是,有市办的,有救济机关办的,在那些地方他都能混吃混住。当然,生活不能算是奢侈。可是对苏比这样一个灵魂高傲的人来说,施舍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从慈善机构手里每得到一点点好处,钱固然不必花,却得付出精神上的屈辱来回报。正如恺撒对待布鲁图一样⑤,真是凡事有利必有弊,要睡慈善单位的床铺,先得让人押去洗上一个澡;要吃他一块面包,还得先一五一十交代清个人的历史。因此,还是当法律的客人来得强。法律虽然铁面无私,照章办事,至少没那么不知趣,会去干涉一位大爷的私事。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去岛上,苏比立刻准备实现自己的。省事的办法倒也不少。最舒服的莫过于在哪家豪华的餐馆里美美地吃上一顿,然后声明自己不名一钱,这就可以悄悄地、安安静静地交到警察手里。其余的事,自有一位识相的推事来料理。
苏比离开长凳,踱出广场,穿过百老汇路和五马路汇合处那处平坦的柏油路面。他拐到百老汇路,在一家灯火辉煌的餐馆门前停了下来,每天晚上,这里汇集着葡萄、蚕丝与原生质的最佳制品⑥。
苏比对自己西服背心最低一颗纽扣以上的部分很有信心。他刮过脸,他的上装还算过得去,他那条干干净净的活结领带是感恩节那天一位教会里的女士送给他的。只要他能走到餐桌边不引人生疑,那就是胜券在握了。他露出桌面的上半身还不至于让侍者起怀疑。一只烤野鸭,苏比寻思,那就差不离——再来一瓶夏白立酒⑦然后是一份卡门贝干酪⑧,一小杯浓咖啡,再来一支雪茄烟。一块钱一支的那种也就凑合了。总数既不会大得让饭店柜上发狠报复,这顿牙祭又能让他去冬宫的旅途上无牵无挂,心满意足。
可是苏比刚迈进饭店的门,侍者领班的眼光就落到他的旧裤子和破皮鞋上。粗壮利落的手把他推了个转身,悄悄而迅速地把他打发到人行道上,那只险遭暗算的野鸭的不体面命运也从而得以扭转。
苏比离开了百老汇路。看来靠打牙祭去那个日思夜想的岛是不成的了。要进地狱,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在六马路拐角上有一家铺子,灯光通明,陈设别致,大玻璃橱窗很惹眼。苏比捡起块鹅卵石往大玻璃上砸去。人们从拐角上跑来,领头的是个巡警。苏比站定了不动,两手插在口袋里,对着铜纽扣直笑⑨。
“肇事的家伙在哪儿?”警察气急败坏地问。
“你难道看不出我也许跟这事有点牵连吗?”苏比说,口气虽然带点嘲讽,却很友善,仿佛好运在等着他。
在警察的脑子里苏比连个旁证都算不上。砸橱窗的人没有谁会留下来和法律的差役打交道。他们总是一溜烟似地跑。警察看见半条街外有个人跑着去赶搭车子。他抽出警棍,去追那个倒霉的人。苏比心里窝火极了,他拖着步子走了开去。两次了,都砸了锅。
街对面有家不怎么起眼的饭馆。它投合胃口大钱包小的吃客。它那儿的盘盏和气氛都粗里粗气,它那儿的菜汤和餐巾都稀得透光。苏比挪动他那双暴露身份的皮鞋和泄露真相的裤子跨时饭馆时倒没遭到白眼。他在桌子旁坐下来,消受了一块牛排、
一份煎饼、一份油炸糖圈,以及一份馅儿饼。吃完后他向侍者坦白:他无缘结识钱大爷,钱大爷也与他素昧平生。
“手脚麻利些,去请个警察来,”苏比说,“别让大爷久等。”
“用不着惊动警察老爷,”侍者说,嗓音油腻得像奶油蛋糕,眼睛红得像鸡尾酒里浸泡的樱桃,“喂,阿康!”
两个侍者干净利落地把苏比往外一叉,正好让他左耳贴地摔在铁硬的人行道上。他一节一节地撑了起来,像木匠在打开一把折尺,然后又掸去衣服上的尘土。被捕仿佛只是一个绊色的梦。那个岛远在天边。两个门面之外一家药铺前就站着个警察,他光是笑了笑,顺着街走开去了。
苏比一直过了五个街口,才再次鼓起勇气去追求被捕。这一回机会好极了,他还满以为十拿九稳,万无一失呢。一个衣着简朴颇为讨人喜欢的年轻女子站在橱窗前,兴味十足地盯着陈列的剃须缸与墨水台。而离店两码远,就有一位彪形大汉——警察,表情严峻地靠在救火龙头上。
苏比的是扮演一个下流的、讨厌的小流氓。他的对象文雅娴静,又有一位忠于职守的巡警近在咫尺,使他很有理由相信,警察那双可爱的手很快就会落到他身上,使他在岛上冬蛰的小安乐窝里吃喝不愁。
苏比把教会女士送的活结领带拉挺,把缩进袖口的衬衫袖子拉出来,把帽子往后一推,歪得马上要掉下来,向那女子挨将过去。他厚着面皮把小流氓该干的那一套恶心勾当一段段表演下去。苏比把眼光斜扫过去,只见那警察在盯住他。年轻女人挪动了几步,又专心致志地看起剃须缸来。苏比跟了过去,大胆地挨到她的身边,把帽子举了一举,说:
“啊哈,我说,贝蒂丽亚!你不是说要到我院子里去玩儿吗?”
警察还在盯着。那受人轻薄的女子只消将手指一招,苏比就等于进安乐岛了。他想象中已经感到了巡捕房的舒适和温暖。年轻的女士转过脸来,伸出一只手,抓住苏比的袖子。
“可不是吗,迈克,”她兴致勃勃地说,“不过你先得破费给我买杯猫尿。要不是那巡警老盯着,我早就要跟你搭腔了。”
那娘们像常春藤一样紧紧攀住苏比这棵橡树,苏比好不懊丧地在警察身边走了过去。看来他的自由是命中注定的了。
一拐弯,他甩掉女伴撒腿就走。他一口气来到一个地方,一到晚上,最轻佻的灯光,最轻松的心灵,最轻率的盟誓,最轻快的歌剧,都在这里荟萃。身穿轻裘大氅的淑女绅士在寒冷的空气里兴高烈地走动。苏比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魔法镇住了他,使他永远也不会被捕呢?这个念头使他有点发慌,但是当他遇见一个警察大模大样在灯火通明的剧院门前巡逻时,他马上就捞起“扰乱治安”这根稻草来。
苏比在人行道上扯直他那破锣似的嗓子,像醉鬼那样乱嚷嚷。他又是跳,又是吼,又是骂,用尽了办法大吵大闹。
警察让警棍打着旋,身子转过去背对苏比,向一个市民解释道:
“这是个耶鲁的小伙子在庆祝胜利,他们跟哈德福学院赛球,请人家吃了鸭蛋。够吵的,可是不碍事。我们有指示,让他们只管闹去。”
苏比怏怏地停止了白费气力的吵闹。难道就没有一个警察来抓他了吗?在他的幻想中。那岛已成为可望不可即的阿卡狄亚⑩了。他扣好单薄的上衣以抵挡刺骨的寒风。
他看见雪茄烟店里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对着摇曳的火头在点烟。那人进店时,将一把绸伞靠在门边。苏比跨进店门,拿起绸伞,慢吞吞地退了出去。对火的人赶紧追出来。
“我的伞。”他厉声说道。
“噢,是吗?”苏比冷笑说;在小偷小摸的罪名上又加上侮辱这一条。“好,那你干吗不叫警察?不错,是我拿的。你的伞!你怎么不叫巡警?那边拐角上就有一个。”
伞主人放慢了脚步,苏比也放慢脚步。他有一种预感:他又一次背运了。那警察好奇地瞅着这两个人。
“当然,”伞主人说,“嗯……是啊,你知道有时候会发生误会……我……要是这伞是你的我希望你别见怪……我是今天早上在一家饭店里捡的……要是你认出来这是你的,那么……我希望你别……”
“当然是我的。”苏比恶地说。
伞的前任主人退了下去。好警察急匆匆地跑去搀一位穿晚礼服的金发高个儿女士过马路,免得她被在两条街以外往这边驶来的电车撞着。
苏比往东走,穿过一条因为翻修而高低不平的马路。他忿忿地把伞扔进一个坑。他嘟嘟哝哝咒骂起那些头戴钢盔,手拿警棍的家伙来。因为他想落入法网,而他们偏偏认为他是个永远不会犯错误的国王①。
最后,苏比来到通往东区的一条马路上,这儿灯光暗了下来,嘈杂声传来也是隐隐约约的。他顺着街往麦迪生广场走去,因为即使他的家仅仅是公园里的一条长凳,他仍然有夜深知归的本能。
可是,在一个异常幽静的地段,苏比停住了脚步。这时有一座古老的教堂,建筑古雅,不很规整,是有山墙的那种房子。柔和的灯光透过淡紫色花玻璃窗子映射出来,风琴师为了练熟星期天的赞美诗,在键盘上按过来按过去。动人的乐音飘进苏比的耳朵,吸引了他,把他胶着在螺旋形的铁栏杆上。
明月悬在中天,光辉、静穆;车辆与行人都很稀少;檐下的冻雀睡梦中啁啾了几声——这境界一时之间使人想起乡村教堂边上的墓地。风琴师奏出的赞美诗使铁栏杆前的苏比入定了,因为当他在生活中有母爱、玫瑰、雄心、朋友以及洁白无瑕的思想与衣领时,赞美诗对他来说是很熟悉的。
苏比这时敏感的心情和老教堂的潜移默化会合在一起,使他灵魂里突然起了奇妙的变化。他猛然对他所落入的泥坑感到憎厌。那堕落的时光,低俗的欲望,心灰意懒,才能衰退,动机不良——这一切现在都构成了他的生活内容。
一刹那间,新的意境醒醐灌顶似地激荡着他。一股强烈迅速的冲动激励着他去向坎坷的命运奋斗。他要把自己拉出泥坑,他要重新做一个好样儿的人。他要征服那已经控制了他的罪恶。时间还不晚,他还算年轻,他要重新振作当年的雄心壮志,坚定不移地把它实现。管风琴庄严而甜美的音调使他内心起了一场革命。明天他要到熙熙攘攘的商业区去找事做。有个皮货进口商曾经让他去赶车。他明天就去找那商人,把这差使接下来。他要做个烜赫一时的人。他要——
苏比觉得有一只手按在他胳膊上。他霍地扭过头,只见是警察的一张胖脸。
“你在这儿干什么?”那警察问。
“没干什么。”苏比回答。
“那你跟我来。”警察说,“你因为闲荡的罪名被捕了。”
第二天早上,警察局法庭上的推事宣判道:“布莱克威尔岛,三个月。”
警察与赞美诗作者是谁?
《警察与赞美诗》 全文可分为三大段 1——5.(开端)介绍主人公苏比出场及他的冬居。
6.——38.(发展与高潮)苏比故意犯罪实施他的冬居。
39.——41(结局)苏比在赞美诗的感召下,决心重新做人时,却被警察抓进了监狱。
谁有《警察与赞美诗》的原文?
警察与赞美诗作者是欧·亨利。
《警察与赞美诗》是美国作家欧·亨利的短篇。
该短篇讲述的是一个穷困潦倒,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苏比,因为寒冬想去监狱熬过,所以故意犯罪,去饭店吃霸王餐,扰乱治安,偷他人的伞,调戏妇女等,然而这些都没有让他如愿进监狱;最后,当他在教堂里被赞美诗所感动,想要从新开始,改邪归正的时候,警察却将他送进了监狱。
该展示了当时美国下层人民无以为生的悲惨命运。
鉴赏:
《警察和赞美诗》用巧妙的构思和意外的结局来加强悲剧气氛。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摆出矛盾,引导读者按照常理去思考问题,猜想结局,但故事发展到临近结束时笔锋突然一转,让决心改恶从善的苏贝意外地落入法网。
这一出人意外的结局却揭示了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资本主义畸形社会的本质特征。幽默风趣,诙谐机智,但在幽默中隐藏着无可奈何的悲哀和辛酸,形成“含泪的笑”的独特风格。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警察与赞美诗
《警察与赞美诗》主要讲了什么?
警察与赞美诗
〔美〕欧.亨利/著
潘明元/译
索比急躁不安地躺在麦迪逊广场的长凳上,辗转反侧。每当雁群在夜空
中引颈高歌,缺少海豹皮衣的女人对丈夫加倍的温存亲热,索比在街心公园
的长凳上焦躁不安、翻来复去的时候,人们就明白,冬天已近在咫尺了。
一片枯叶落在索比的大腿上,那是杰克·弗洛斯特①的卡片。杰克对麦
迪逊广场的常住居民非常客气,每年来临之先,总要打一声招呼。在十字街
头,他把名片交给“户外大厦”的信使“北风”,好让住户们有个准备。
索比意识到,该是自己下决心的时候了,马上组织单人财务委员会,以
便抵御即将临近的严寒,因此,他急躁不安地在长凳上辗转反侧。
索比越冬的抱负并不算最高,他不想在地中海巡游,也不想到南方去晒
令人昏睡的太阳,更没想过到维苏威海湾漂泊。他梦寐以求的只要在岛上待
三个月就足够了。整整三个月,有饭吃,有床睡,还有志趣相投的伙伴,而
且不受“北风”和警察的侵扰。对索比而言,这就是日思夜想的最大愿望。
多年来,好客的布莱克韦尔岛②的监狱一直是索比冬天的寓所。正像福
气比他好的纽约人每年冬天买票去棕榈滩③和里维埃拉④一样,索比也要为
一年一度逃奔岛上作些必要的安排。现在又到时候了。昨天晚上,他睡在古
老广场上喷水池旁的长凳上,用三张星期日的报纸分别垫在上衣里、包着脚
踝、盖住大腿,也没能抵挡住严寒的袭击。因此,在他的脑袋里,岛子的影
象又即时而鲜明地浮现出来。他诅咒那些以慈善名义对城镇穷苦人所设的布
施。在索比眼里,法律比救济更为宽厚。他可以去的地方不少,有市政办的、
救济机关办的各式各样的组织,他都可以去混吃、混住,勉强度日,但接
受施舍,对索比这样一位灵魂高傲的人来讲,是一种不可忍受的折磨。从慈
善机构的手里接受任何一点好处,钱固然不必付,但你必须遭受精神上的屈
辱来作为回报。正如恺撒对待布鲁图一样⑤,凡事有利必有弊,要睡上慈善
机构的床,先得让人押去洗个澡;要吃施舍的一片面包,得先交待清楚个人
的来历和隐私。因此,倒不如当个法律的座上宾还好得多。虽然法律铁面无
私、照章办事,但至少不会过分地干涉正人君子的私事。
一旦决定了去岛上,索比便立即着手将它变为现实。要兑现自己的意愿,
有许多简捷的途径,其中最舒服的莫过于去某家豪华餐厅大吃一台,然后
呢,承认自己身无分文,无力支付,这样便安安静静、毫不声张地被交给警
察。其余的一切就该由通商量的治安推事来应付了。
索比离开长凳,踱出广场,跨过百老汇大街和第五大街的交汇处那片沥
青铺就的平坦路面。他转向百老汇大街,在一家灯火辉煌的咖啡馆前停下脚
步,在这里,每天晚上聚积着葡萄、蚕丝和原生质的最佳制品⑥。
索比对自己的马甲从最下一颗纽扣之上还颇有信心,他修过面,上衣也
还够气派,他那整洁的黑领结是感恩节时一位教会的女士送给他的。只要他
到餐桌之前不被人猜疑,成功就属于他了。他露在桌面的上半身绝不会让侍
者生疑。索比想到,一只烤野鸭很对劲——再来一瓶夏布利酒⑦,然后是卡
门贝干酪⑧,一小杯清咖啡和一只雪茄烟。一美元一只的雪茄就足够了。全
部加起来的价钱不宜太高,以免遭到咖啡馆太过厉害的报复;然而,吃下这
一餐会使他走向冬季避难所的行程中心满意足、无忧无虑了。
可是,索比的脚刚踏进门,领班侍者的眼睛便落在了他那旧裤子和破皮
鞋上。强壮迅急的手掌推了他个转身,悄无声息地被押了出来,推上了人行
道,拯救了那只险遭毒手的野鸭的可怜命运。
索比离开了百老汇大街。看起来,靠大吃一通走向垂涎三尺的岛上,这
办法是行不通了。要进监狱,还得另打主意。
在第六大街的拐角处,灯火通明、陈设精巧的大玻璃橱窗内的商品尤其
诱人注目。索比捡起一块鹅卵石,向玻璃窗砸去。人们从转弯处奔来,领头
的就是一位巡警。索比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两手插在裤袋里,对着黄铜纽
扣微笑⑨。
“肇事的家伙跑哪儿去了?”警官气急败坏地问道。
“你不以为这事与我有关吗?”索比说,多少带点嘲讽语气,但很友好,
如同他正交着桃花运呢。
警察根本没把索比看成作案对象。毁坏窗子的人绝对不会留在现场与法
律的宠臣攀谈,早就溜之大吉啦。警察看到半条街外有个人正跑去赶一辆车,
便挥舞着警棍追了上去。索比心里十分憎恶,只得拖着脚步,重新开始游
荡。他再一次失算了。
对面街上,有一家不太招眼的餐厅,它可以填饱肚子,又花不了多少钱。
它的碗具粗糙,空气混浊,汤菜淡如水,餐巾薄如绢。索比穿着那令人诅
咒的鞋子和暴露身分的裤子跨进餐厅,上帝保佑、还没遭到白眼。他走到桌
前坐下,吃了牛排,煎饼、炸面饼圈和馅饼。然后,他向侍者坦露真象:他
和钱老爷从无交往。
“现在,快去叫警察,”索比说。“别让大爷久等。”
“用不着找警察,”侍者说,声音滑腻得如同奶油蛋糕,眼睛红得好似
曼哈顿开胃酒中的樱桃。“喂,阿康!”
两个侍者干净利落地把他推倒在又冷又硬的人行道上,左耳着地。索比
艰难地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起来,好似木匠打开折尺一样,接着拍掉衣服上
的尘土。被捕的愿望仅仅是美梦一个,那个岛子是太遥远了。相隔两个门面
的药店前,站着一名警察,他笑了笑,便沿街走去。
索比走过五个街口之后,设法被捕的气又回来了。这一次出现的机会极
为难得,他满以为十拿九稳哩。一位衣着简朴但讨人喜欢的年轻女人站在橱
窗前,兴趣十足地瞪着陈列的修面杯和墨水瓶架入了迷。而两码之外,一位
彪形大汉警察正靠在水龙头上,神情严肃。
索比的是装扮成一个下流、讨厌的“捣蛋鬼”。他的对象文雅娴静,
又有一位忠于职守的警察近在眼前,这使他足以相信,警察的双手抓住他
的手膀的滋味该是多么愉快呵,在岛上的小安乐窝里度过这个冬季就有了保
证。
索比扶正了教会的女士送给他的领结,拉出缩进去的衬衣袖口,把帽子
往后一掀,歪得几乎要落下来,侧身向那女人挨将过去。他对她送秋波,清
嗓子,哼哼哈哈,嬉皮笑脸,把小流氓所干的一切卑鄙无耻的勾当表演得维
妙维肖。他斜眼望去,看见那个警察正死死盯住他。年轻女人移开了几步,
又沉醉于观赏那修面杯。索比跟过去,大胆地走近她,举了举帽子,说:“
啊哈,比德莉亚,你不想去我的院子里玩玩吗?”
警察仍旧死死盯住。受人轻薄的年轻女人只需将手一招,就等于已经上
路去岛上的安乐窝了。在想象中,他已经感觉到警察分局的舒适和温暖了。
年轻女人转身面对着他,伸出一只手,捉住了索比的上衣袖口。
“当然罗,迈克,”她兴高烈地说,“如果你肯破费给我买一杯啤酒
的话。要不是那个警察老瞅住我,早就同你搭腔了。”
年轻女人像常青藤攀附着他这棵大橡树一样。索比从警察身边走过,心
中懊丧不已。看来命中注定,他该自由。
一到拐弯处,他甩掉女伴,撒腿就跑。他一口气跑到老远的一个地方。
这儿,整夜都是最明亮的灯光,最轻松的心情,最轻率的誓言和最轻快的歌
剧。淑女们披着皮裘,绅士们身着大衣,在这凛冽的严寒中欢天喜地地走来
走去。索比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也许是某种可怕的魔法制住了他,使他免除
了被捕。这念头令他心惊肉跳。但是,当他看见一个警察在灯火通明的剧院
门前大模大样地巡逻时,他立刻捞到了“扰乱治安”这根救命稻草。
索比在人行道上扯开那破锣似的嗓子,像醉鬼一样胡闹。
他又跳,又吼,又叫,使尽各种伎俩来搅扰这苍穹。
警察旋转着他的警棍,扭身用背对着索比,向一位市民解释说:“这是
个耶鲁小子在庆祝胜利,他们同哈特福德学院赛球,请人家吃了个大鹅蛋。
声音是有点儿大,但不碍事。我们上峰有指示,让他们闹去吧。”
索比怏怏不乐地停止了白费力气的闹嚷。难道就永远没有警察对他下手
吗?在他的幻梦中,那岛屿似乎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阿卡狄亚⑩了。他扣好
单薄的上衣,以便抵挡刺骨的寒风。
索比看到雪茄烟店里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人正对着火头点烟。那人进店时,
把绸伞靠在门边。索比跨进店门,拿起绸伞,漫不经心地退了出来。点烟
人匆匆追了出来。
“我的伞,”他厉声道。
“呵,是吗?”索比冷笑说;在小偷摸小摸之上,再加上一条侮辱罪吧。
“好哇,那你为什么不叫警察呢?没错,我拿了。你的伞!为什么不叫巡
警呢?拐角那儿就站着一个哩。”
绸伞的主人放慢了脚步,索比也跟着慢了下来。他有一种预感,命运会
再一次同他作对。那位警察好奇地瞧着他们俩。
“当然罗,”绸伞主人说,“那是,噢,你知道有时会出现这类误会……
我……要是这伞是你的,我希望你别见怪……我是今天早上在餐厅捡的……
要是你认出是你的,那么……我希望你别……”
“当然是我的,”索比恶地说。
绸伞的前主人悻悻地退了开去。那位警察慌忙不迭地跑去搀扶一个身披
夜礼服斗篷、头发金黄的高个子女人穿过横街,以免两条街之外驶来的街车
会碰着她。
索比往东走,穿过一条因翻修弄得高低不平的街道。他怒气冲天地把绸
伞猛地掷进一个坑里。他咕咕哝哝地抱怨那些头戴钢盔、手执警棍的家伙。
因为他一心只想落入法网,而他们则偏偏把他当成永不出错的国王⑾。
最后,索比来到了通往东区的一条街上,这儿的灯光暗淡,嘈杂声也若
有若无。他顺着街道向麦迪逊广场走去,即使他的家仅仅是公园里的一条长
凳,但回家的本能还是把他带到了那儿。
可是,在一个异常幽静的转角处,索比停住了。这儿有一座古老的教堂,
样子古雅,显得零乱,是带山墙的建筑。柔和的灯光透过淡紫色的玻璃窗
映射出来,毫无疑问,是风琴师在练熟星期天的赞美诗。悦耳的乐声飘进索
比的耳朵,吸引了他,把他粘在了螺旋形的铁栏杆上。
月亮挂在高高的夜空,光辉、静穆;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屋檐下的燕
雀在睡梦中几声啁啾——这会儿有如乡村中教堂墓地的气氛。风琴师弹奏的
赞美诗拨动了伏在铁栏杆上的索比的心弦,因为当他生活中拥有母爱、玫瑰、
抱负、朋友以及纯洁无邪的思想和洁白的衣领时,他是非常熟悉赞美诗的。
索比的敏感心情同老教堂的潜移默化交融在一起,使他的灵魂猛然间出
现了奇妙的变化。他立刻惊恐地醒悟到自己已经坠入了深渊,堕落的岁月,
可耻的欲念,悲观失望,才穷智竭,动机卑鄙——这一切构成了他的全部生
活。
顷刻间,这种新的思想境界令他激动万分。一股迅急而强烈的冲动鼓舞
着他去迎战坎坷的人生。他要把自己拖出泥淖,他要征服那一度驾驭自己的
恶魔。时间尚不晚,他还算年轻,他要再现当年的雄心壮志,并坚定不移地
去实现它。管风琴的庄重而甜美音调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引起了一场革命。
明天,他要去繁华的商业区找事干。有个皮货进口商一度让他当司机,明天
找到他,接下这份差事。他愿意做个煊赫一时的人物。他要……
索比感到有只手按在他的胳膊上。他霍地扭过头来,只见一位警察的宽
脸盘。
“你在这儿干什么呀?”警察问道。
“没干什么,”索比说。
“那就跟我来,”警察说。
第二天早晨,警察局法庭的法官宣判道:“布莱克韦尔岛,三个月。”
①杰克·弗洛斯特(Jack Frost):“霜冻”的拟人化称呼。
②布莱克韦尔岛(Blackwell):在纽约东河上。岛上有监狱。
③棕榈滩(Palm Beach):美国佛罗里达州东南部城镇,冬令游憩胜地。
④里维埃拉(The Riviera):南欧沿地中海一段地区,在法国的东南
部和意大利的西北部,是节日憩游胜地。
⑤恺撒(Julius Caesar):(100—44BC)罗马统帅、政治家,罗马的
,被共和派贵族刺杀。布鲁图(Brutus):(85—42BC)罗马贵族派
政治家,刺杀恺撒的主谋,后逃希腊,集结军队对抗安东尼和屋大维联军,
因战败自杀。
⑥作者诙谐的说法,指美酒、华丽衣物和上流人物。
⑦夏布利酒(Chablis):原产于法国的Chablis地方的一种无
甜味的白葡萄酒。
⑧卡门贝(Carmembert)干酪(Cheese):一种产于法国的软干酪。原
为Fr.诺曼底一村庄,产此干酪而得名。
⑨指警察,因警察上衣的纽扣是黄铜制的。
⑩阿卡狄亚(Arcadia):原为古希腊一山区,现在伯罗奔尼撒
半岛中部,以其居民过着田园牧歌式的淳朴生活而著称,现指“世外桃园”。
⑾英语谚语:国王不可能犯错误(King can do no wrong.)
欧·亨利的作品《警察与赞美诗》揭示了怎样的社会现象?
《警察与赞美诗》是美国作家欧·亨利(1862~1910)的的短篇。欧·亨利以描写纽约会曼哈顿市民生活最为著名,有“曼哈顿桂冠诗人”之称。
描写了一个流浪汉的无奈生活。
流浪汉苏贝在寒冷的冬季到来时衣食无着,流浪街头,他为了想进监狱过上衣食无愁的生活而煞费苦心。他砸了商店的玻璃,警察却因他不逃跑而未逮捕他。他吃了饭没付饭钱,本指望警察抓他,却因伙计不愿招惹警方而作罢;他扮演无赖调戏妇女,谁知却遇到个;他扰乱治安,也未被警察追究;他抢一位绅士的雨伞可哪知这把伞是那位绅士捡的。苏贝做完这些听到了圣洁的赞美诗,忽然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正当他决心弃恶从善找个工作自食其力地生活时却被警方以“莫须有”的罪名送进了监狱。
通过这个近乎寓言的故事,揭露了社会的虚伪丑恶,辛辣地讽刺了当时社会是非颠倒、黑白混淆的罪恶本质。文字简练明快,描写细腻,机智诙谐,幽默风趣。在结尾处,作者再次显露了他的才华,惊人的独创性为平添了许多魅力,深化了主题,耐人寻味。
《警察与赞美诗》是欧·亨利的优秀短篇之一。以辛辣的笔调,通过流浪汉苏比命运啼笑皆非的无奈与悲惨,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丑恶,并对这一社会的虚伪发出了尖锐而又含泪的嘲笑。因此苏比的悲惨结局正好说明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正义无非谎言,幸福不过是空话,罪恶的监狱成了让人向往的仙境,悲惨的地狱却成了天堂!在这个社会里,恶行被放纵,而善良却被惩罚。该的故事短小精悍,情节结构简单,但人物性格却鲜明突出,心理活动的刻画非常成功。细小的内容中包含了深远的意味,渎来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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